一个约炮女生的自白
我 租的公寓在顶楼,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筒子楼,我的房间在六层离楼梯最远的最里间。
公司位于市中心,办公地点是一个颇有古典风范的古式建筑。为保护城市形态,那一带很多旧建筑被保留下来,同时也保留下来一批夹缝中生存的老楼
为了能步行上班,我只能选择这种公寓。 条件不怎么样,价格却一点不便宜,我的薪水一大部分花在租金上。但还好除了死也不愿意挤公交挤地铁,我的其他需求并不多。
错了。
我只需要一种。
S——E——X——
没错。
同学、同事,没有人来过我的住处,我从不邀请别人来家里。在这个外人看来老鼠洞一样的房间里,找不到任何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。
身份证?塞在松动的墙缝里,恐怕除我之外没人会注意那个往下掉沙的角落。
在这个只有十几平大小的房间里,住习惯之后,其实还挺好的。房间里有独立卫生间,虽然小得只能放下马桶,洗澡必须跨在马桶上方才刚能容纳一个人,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。
卫生间旁边有个同样大小的房间,以前放着一个煤气灶,搬进来后被我直接扔了出去,现在里面放了一张小桌子,桌子上放着一台设了长密码的小电脑
除此之外就剩下一张床,一个衣柜。别无他物。
我坐在床上,弯腰伸手。从床底下拉出一个纸箱,拨拉几下,挑出一个黑色的大号按摩棒。
身体毫不受控地哆嗦不止,禁不住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,仿佛我的思想在这里,我的身体却在别处。痉挛加快,凝固,猛冲,瘫软,一身细汗。
一阵充实之后,空虚袭来,但我知道这空虚也会很快过去。阿哲快到了吧。等他的空隙,我无聊难耐。
真名当然不是什么哲之类。一把年纪,叫自己阿哲,真让人受不了。
我在网上认识的阿哲,约炮几个月后,开始带他回来。在这之前,真想不到XX网还有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人,在论坛泡小女生。
跟他上床半年之后,我开始带他到家里,到现在这样的关系我们已经保持了两年多。这个人胆小怕事,比我更怕别人知道我们俩的事,我懒得每次出门,何况每次还得出一部分开房费,干脆在家好了。
我们有时候会叫外卖,体力透支太厉害,补充之后才能继续大战。外卖的钱都是他出,用他的话说,是“这点钱就让我来吧,多谢小早,我才能有这种享受。”
吃东西的时候,他有时候会说起他既不漂亮又死板的老婆,还有十岁似乎已经进入青春期的儿子。
没有感情就有这种好处,对方说什么你都不会生气。
阿哲吃东西超快,每次必定掉到衣服上,然后慌乱地擦,本就廉价的衣服越擦越皱。又矮又胖,又穷又胆小,怕老婆还管不住儿子。我在旁边咬吸管,一瞬间竟觉得恶心,自己怎么会跟这样的男人上床。
但偏偏,他的床技好到爆。
我们对着A片里的姿势挨个尝试,对着镜子扭曲身体,阿哲个个都能应付自如,还能翻新出更多花样。这种时候这个男人身上的一切缺点都不见了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魅力。再用力再用力,用多少都不嫌多。
啊,又痛又爽。珠穆朗玛峰。南北极。外太空。月球。我到达了人类能到达的一切地方。
我不停地对他说,啊,你是天之骄子!天之骄子!我的声音随身体震颤,阿哲更加卖力。他把我搬到放电脑的小桌上,各种液体粘满全身。越丑陋,越刺激,越刺激,想要更刺激。你永远不会跟爱人做这种事,包着感情的外衣,哪里容得下这种低贱至极的事。
阿哲问我,你还有其他人吗?我说当然没有,你都够我受的啦。
怎么可能没有。如今约炮比过去方便太多了。一个手机,几个客户端……科技发展也替我这样的人开拓了前所未有的渠道。
女人找男人总比男人找女人容易吧?何况我又不算差。除固定的阿哲之外,其他随情致而至的也有四五个吧,这四五个每隔一段时间大概会换一批。当中只有阿哲会来家里,其他人统统酒店碰面,反正又不要我掏钱。
我跟阿哲中断过一小阵子,到最后是我受不了了。没人比得过阿哲。除了他,没人能让我满足。有了阿哲,其他人才有意义,才是补充,才能让我充实。
我也曾正儿八经地谈过恋爱,但那是好多年前的事。我才二十出头,男孩子小我两岁,人高马大,却擅长撒娇。阳光又开朗,天真烂漫,随便一件事情我们都能笑半天,我跟他在一起做什么都兴致盎然。
可是他向我求婚,拿着一枚从爆米花里吃出来的糖戒指跪在我面前。几天之后我提出了分手。
就算他拿着大钻戒,我也会分手。
我与之分手的,只是婚姻而已。
婚姻?搞笑。
瞧瞧现在围绕在我身边的男人。结婚时海誓山盟,几年后女人姿色稍退,本来说得好好的,到头来还不是照样跑出去鬼混。
我当然不承认自己破坏别人家庭,就算没有我,他们也会找其他女人。至少我不会惹麻烦。独立自主的成年人,只是互相选择。
我并不想从男人那里得到什么,只是性而已。我只是遵从着人类的动物本性在生存。婚姻,不正好于此截然相反吗?还是我误解了婚姻?婚姻难道不是答应对方“我以后只跟你一个上床”?
既然一早了解自己做不到,我就不打算去祸害另外一个人。那些热衷于共同做出虚假承诺的人,跟我没有关系。
阿哲怎么还不来。我在空中甩动着亮晶晶的按摩棒,仰面躺在床上,瘫软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力气。
对于生活……我没有期待。
工作内容乏善可陈,甚至可有可无。名义上听起来高尚得不得了,实际上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。大人物在外面抛头露脸号召捐款,里面稍有点权力的人勾心斗角争名夺利。同一部门的女孩成天只知道打扮,要么就是琢磨如何抱大腿上位。
都不知道自己迟早会死的吗?
我宁愿满地打滚,一身泥巴,也不愿意跟那些人争逐。所以,我从不跟人争抢。多干点活?没问题。少拿点钱?无所谓。不升职?随便。公司的人都以为我好说话又缺根弦吧。
幼时的朋友远在家乡,读书时的朋友散落各处,好不容易同在一个城市的人,却是毕业后几乎没有联络过的人。
这世界什么都跟我没关系。
我什么都不需要。
爸妈早就离婚,各自又组建家庭,我像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,谢天谢地物质守恒,不管你是脚上的皮球还是嘴里的珍珠,统统都会长大。好不容易长大,拼命打工,才赚够学费,读完大学。
同寝室的人一起看电影,有人听到影片里孩子哭着喊妈妈,立马眼泪哗啦啦,故事里的爸爸去世,所有人跟着泣不成声。
真是莫名其妙。我的爸妈如果死掉……随便。跟我没有关系。
爱?没人爱我。若有人爱我,我就不会为了上大学省钱捡别人吃剩的东西
我盼望长大,一心以为读完大学命运会有所不同,但哪里是这样?从我出生那一刻,命运一早写好。长不长大,读不读大学,生活根本没什么两样。要是我能早点懂得这个社会道理,恐怕小时候我就不会那么奋力地去长大——早死早了。
但还好,如今我发现自己身体的奥秘,有按摩棒和无数男人来爱我。
在我让自己有吃有住,空无一物的小房间,一切已足够。
我一只手玩弄按摩棒,另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抚摸,突然摸到脖颈处什么不光滑的褶皱。
起身站到镜子前,脑袋凑过去使劲瞧,我看到自己的脖子根部,爬着一道明显的颈纹。
我吓了一跳。
又仔细去看另一侧,同样也爬着一条并不浅的细纹,如果再仔细看,会发现略深的颈纹旁,还依附着一道道细细小小未成气候的更多的纹路。
我第一次仔细瞧自己的身体。
这具躯壳也会老呀,它已二十八岁。
刚刚浮上来的恐惧,不一会就消散了。也没什么呀,又不是什么稀奇事,人人都会老。
到时候会只剩下我和按摩棒了吧。
一阵大力的敲门声。
阿哲终于来了!我只裹了一件T恤跑去开门。
干嘛敲得那么用力。别敲了。来啦。来啦。
我一开门,却有一只拳头从眼前飞来,当我反应过来时,一阵剧痛让我几乎昏过去,拳头缩短又伸长的瞬间,第二拳砸到我脸上之前,我看清眼前丑陋的女人,是阿哲的老婆——我曾在偷翻阿哲的钱包时看到过照片。
又是一拳。
我昏了过去。
你干脆打死我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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